“傻瓜,妈不会怪你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做了她想做,但是一直做不到的事情。她怎么会怪你?”
更令她惊喜的是,雨后太阳乍现,天边挂着一道彩虹。
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
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至少,苏亦承还愿意搭理她,这就已经是很大的好消息了。
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她等到了!
仔细一想,她怎么觉得这比被占了便宜还要更加忧伤?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
“为什么?”
苏亦承拉过被子蒙住头,沙哑着声音重复:“小夕,去开门。”
“所以呢,他现在是在主动,虽然我没办法判断他是有计划的还是不由自主的,但是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,这是个很好的现象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周绮蓝。”她并不中规中矩的和江少恺握手,而是像西方人那样拍了拍他的掌心,“你点咖啡了没有?”